最早进入中国的德国VC西门子移动通信投资公司
最早进入中国的德国VC西门子移动通信投资公司
西门子
对于任何一个企业管理者，技术都远远不止是技术本身。比如，互联的大范围使用还不到10年的时间，却已经深刻地改变了我们的商务模式。但是当我们越来越依赖互联--这一诱人的通讯渠道时，最终我们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拴在了显示器、键盘和语音拨号上——我们正在失去某些东西，那就是我们的自由。而一直在飞速发展的无线技术，将把我们的沟通方式、商务方式从不自由的状态中解救出来。SMAC的移动商务梦想户才和/文传统上，信息技术企业主要通过两种方式来创造和保持自己在技术创新方面的优势，一是如IBM 、ATT这样的美国大公司在历史上都曾经投入巨资支持内部研究机构；二是主要依靠收购和策略投资来识别和利用外部技术创新成果，Cisco是这一类公司的典型代表。随着新经济时代的到来，国际上的信息技术巨头们纷纷开始开辟第三条道路：通过设立战略创业投资机构来系统扫描和甄别外部世界的创新动态，并保证信息巨头们对市场的敏感性。2001年成立的SMAC(西门子移动通信投资公司)正是西门子在移动通讯领域进行的一次最新尝试。大络中的新成员作为全球最大的创新络之一，西门子公司目前拥有大约6万名研发人员，在2001财年注册了6330项专利权。同年，西门子在研发方面的总投资额达到了68亿欧元，作为公司重要业务部门之一的信息与通讯领域则获得了其中的38%。西门子信息与通讯领域研发投资 单位:10亿欧元 年度 1999财年 2000财年 2001财年 西门子研发投资总额 5.3 5.8 6.8 信息与通讯领域比例 34% 36% 38% 资料来源:西门子事实和数据（西门子财*年度从每年10月1日到第二年9月30日）在不断加大研发投资以实现自身技术创新的同时，2002年西门子公司还通过策略变革来系统吸收公司外部创新的机会和成果。西门子的这种策略变革主要表现为两种方式：一是对处在种子期的创业企业进行投资和培育；西门子移动通信投资公司（SMAC）就属于这一类行动的产物。SMAC是西门子信息与移动通讯集团下属的全资子公司，主要支持全球无线通讯领域里的创新理念。在西门子集团范围内，这类机构还包括位于德国慕尼黑的西门子技术加速服务公司（STA）和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伯克利的西门子商用技术中心（TTB）。STA通过提供专家建议和资金支持来帮助建立或启动年轻的创业公司，将不属于西门子集团核心业务、但具有潜力的技术引入创业企业。TTB则主要扶植西门子技术部和自动化与驱动集团的核心业务领域里重要的创新理念。西门子策略变革的第二种方式是对处在成长期之后的企业进行直接或者间接投资，代表西门子集团实施这种策略行动的是西门子创业投资公司（SVC）。跟大多数欧洲的大企业附属创业投资机构一样，西门子创业投资公司主要投资于比较成熟的企业。尽管两者成立的时间几乎相同，但是由于SVC是在整合西门子各集团策略性创业投资活动的基础上成立的，因此它的实际历史要长于SMAC。SMAC VS. SVC 机构 成立时间 资本来源 资本规模 投资对象 主要投资地域 SVC 2001年 西门子集团 总投资额超过5亿欧元 相对成熟的公司和创业投资基金 美国、欧洲和以色列。 SMAC 2001年 西门子信息与移动通讯集团 每年２千万欧元 处于种子期阶段，尚未进入市场或进入市场初期的创业公司 英国、瑞典、德国、意大利、法国、以色列、中国
来源：西门子公司战略Vs.利润根据前面的数据，我们可以预见西门子移动通信投资公司（SMAC）每年可能运用的资本规模要远远小于西门子创业投资公司，但是这种差异并不能说明SMAC在西门子信息与移动通讯集团当中的地位就不如西门子创业投资公司在西门子集团当中的地位。因为这种差异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处在不同发展阶段的创业企业的资本需求差异造成的。事实上，西门子创业投资公司自成立至2003年投资了大约70家创业公司和25家创业投资基金。SMAC每年2000万欧元的资本则可以用于投资20个创业企业。进一步来讲，相对于西门子信息与移动通讯集团每年大约25亿欧元的研发投资而言，2000万欧元的投入只是一个零头而已，但却是西门子信息与移动通讯集团保持市场敏感性的关键环节，因此人们对于一般大公司附属创业投资机构的资本来源受制于大公司财*状况的担忧在这里就显得有些多余。不仅如此，SMAC还非常强调自己作为战略投资和一般创业投资（Venture Capital）的区别。这种区别不仅体现在资本的来源上面，而且也体现在投资对象的选择和提供增值服务的种类和质量上面。由于自身的产业背景，和目前国内大多数创业投资主要投资成熟期乃至上市前的企业不同的是，SMAC的投资范围严格限于种子期和起步阶段的企业。SMAC大中华区总经理司徒海还表示，SMAC只做第一轮投资，但是将会为创业企业的后期融资提供帮助。同大多数大公司附属创业投资一样的是，SMAC投资的对象必须是那些和西门子信息与移动通讯集团核心业务相关的创业企业。西门子信息与移动通讯集团（中国）总经理Peter Borger 认为：“无线应用和服务的成功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其是否满足移动用户的需要和品位，不论是个人用户还是商业用户。这些需求和品位在各个市场上差别很大，这就是我们认为本地化经营如此重要的原因。2001年，西门子在中国是第二大移动络供应商，第三大手机供应商，因此SMAC的服务将进一步巩固我们作为领先的端到端解决方案供应商的地位。” 所谓“端到端解决方案”，是西门子较其他跨国竞争对手的优势所在，即提供从终端（如手机、无绳电话）、基础设施（如络设备）到增值应用与服务的全线产品。 SMAC不仅要在投资领域上配合西门子信息与移动通讯集团的发展战略，而且在具体的项目选择上，SMAC想要投资的创业企业也不能和现有的研究开发体系相竞争。事实上，由于SMAC需要借助西门子的技术力量来对创业企业的技术实力做出判断，这就使得SMAC不可能投资那些和西门子自身的研究开发项目相冲突的企业。尽管由于强调投资业务对西门子业务发展的战略意义而使SMAC的投资对象受到了一定的限制，但是西门子对于SMAC的利润要求却并未放松。司徒海先生认为作为一个拥有独立财务报表的公司，SMAC当然也要为股东（也就是西门子信息与移动通讯集团，ICM）创造利润，而且创造的利润越多越好。虽然由于创业投资运作的特点，ICM对SMAC在成立初期并没有直接的利润上的要求。但是跟SMAC团队的其他成员一样，SMAC大中华区投资业务总监张鸽还是感受到了压力：他们必须为搜寻既满足ICM发展战略要求又能够在３－４年后给SMAC带来利润回报的创业企业而忙碌。300：3SMAC自2002年在大中华区开展业务以来，共收到了300多份商业计划书，SMAC选择其中的3个项目进行了投资。这3个项目分别是位于北京的Magus Soft（新空气，也是SMAC在中国的第一个投资对象）；位于上海的Mobile2win（智赢公司）和位于台北的RockMobile (滚石移动)。截至2003年6月，SMAC在全球共投资了11家创业企业。显然，中国在SMAC的发展战略当中占有重要的地位。SMAC首席执行官Dietrich Ulmer博士就曾表示：“中国的移动通信市场是增长最快的市场，中国的移动商务充满了新机遇，为数百家开发无线应用和服务的创业公司开创了激动人心的新商业机遇。考虑到这些情况，我们决定在北京和上海分别开设办事处，以尽可能地靠近这个潜力巨大的市场。我们希望借助我们在中国的运营帮助促进中国移动市场的繁荣与发展。”SMAC全球投资项目分布(截至2003年4月) 投资 对象 基础 设施 技术 平台 应用平台 应用开发 内容 供应 内容整合 移动通信服务 移动通信设备 和部件生产商 德国 Scaraboo Scaraboo 中国 新空气 上海智赢 滚石移动 新空气 上海智赢 滚石移动 滚石移动 新空气 上海智赢 滚石移动 瑞士 SVOX SVOX 法国 Motionbridge 瑞典 Appload The phone pages Mediabricks The phone pages Mediabricks 以色列 Ki-bi 法国 Realeyes 3D Realeyes 3D 来源：西门子移动通信投资公司（SMAC）为了切实把握住中国移动市场的机会，SMAC目前主要通过3种渠道接触自己的目标企业。首先，由于西门子信息与移动通讯集团的主要国际竞争对手，比如诺基亚、爱立信等目前在大中华地区没有类似的机构和动作，而当前活跃在大中华区的主要独立创业投资机构（VC）又都偏重于后期投资，因此当这些VC遇到移动通讯领域比较好的早期项目时，他们往往会将其推荐给SMAC。这样这些VC一方面可以借助SMAC的产业背景做出判断，另一方面当这些创业企业成长到一定阶段需要进行再融资时，这些VC由于先前的联系将有可能具有某种优势。和传统的独立创业投资机构一样，SMAC的员工还通过自己在业界的广泛关系来接触潜在的对象。并且，由于创业投资的人缘性特征，对于潜在投资对象，尤其是优质创业企业的接触深度往往取决于SMAC投资团队的努力程度。这一点在SMAC的国际竞争对手，比如诺基亚，到来之后可能将会显得尤为重要。西门子信息与移动通讯集团的研发及业务发展部门是SMAC又一个重要的项目来源。事实上，西门子的研发及业务部门不仅在研究开发和对外合作过程当中会接触到一些外面的项目；而且有些创业团队出于和西门子技术及业务部门建立联系的目的也会找到SMAC。SMAC大中华区投资业务总监张鸽还表示，SMAC也在考虑开辟其他的项目渠道，比如说在条件具备的情况下主办专业性的创业计划大赛。SMAC来到中国之初确定的投资领域包括：针对移动标准的软件解决方案与服务（如 GSM, WAP, GPRS, UMTS ）和针对无线技术的软件解决方案与服务（如蓝牙，无线局域 ）；针对移动通讯络的技术与应用，例如络优化，智能中间件平台, 机站和天线技术等等；针对移动通讯设备的技术与应用，例如显示屏，电池，天线，手机设计等等；针对移动通讯用户的增值服务，例如多媒体、多媒体信息服务的平台和应用、基于位置的服务及解决方案、移动支付、及时信息、针对企业用户和个人消费者设计的应用服务等。而目前SMAC在大中华区已经完成的三项投资均集中在移动通信增值服务行业，因此他们打算进一步关注专注于技术平台和应用平台的初创公司。在努力拓展项目渠道和投资领域的同时，SMAC大中华区还将目光转向了亚洲其他国家和地区，比如韩国及新加坡。目前来自亚洲其他国家和地区的项目占到SMAC大中华区项目总数的10%--20%。在经过这一系列的努力之后，司徒海对自己负责的大中华区在2003年中国国庆之前再完成1-2项投资将会更有信心。投资者亦是伙伴在SMAC成为创业企业的投资者同时，司徒海更愿意把SMAC和创业企业之间的关系看作是伙伴关系，而不是顾问关系。和大多数战略投资一样，SMAC的成功必须建立在其投资的创业企业成功基础之上。因此投资之后，SMAC的主要工作就是如何帮助创业企业有效满足移动通信市场的需求。移动通讯市场的特性来源于移动市场需求的变化。《你的无线未来——用移动商务赢得新客户》一书的作者杰克林伊斯顿认为，“互联的大范围使用还不到10年的时间，却已经深刻地改变了我们的商务模式。但是当我们越来越依赖互联--这一诱人的通讯渠道时，最终我们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拴在了显示器、键盘和语音拨号上——我们正在失去某些东西，那就是我们的自由。而一直在飞速发展的无线技术，将把我们的沟通方式、商务方式从不自由的状态中解救出来。” 在移动市场用户群不断增加的同时，每个用户带给移动运营商的收入（即ARPU）却在不断地下降。因此，移动运营商在提高络利用率和速度，加大在通信络和设备方面的投入的同时，可以通过提供更多的增值服务来满足移动用户的需求，这样移动运营商就不但可以从不断增长的移动用户数量上受益，而且还将可以通过阻止或者至少延缓ARPU的下降来使自己获益。而络设备商和终端厂商在市场需求的拉动下，也在继续推动增值服务。移动市场需求的扩张给创业企业提供了巨大的生存和发展空间。西门子移动通信投资公司（SMAC）基于在大中华区的战略投资实践认为，要想在移动通讯领域尤其是中国移动通讯领域取得成功，除了在平常有关创业成功因素的讨论中屡被提到的一般因素（如有经验的管理团队，竞争优势，进入市场时机等）之外，还应满足以下一些先决条件。首先，移动通讯领域的创业公司（以下简称“移动创业公司”）应着眼于提供移动性的解决方案和服务。其次，移动创业公司应该有明确定义的目标群体。再次，移动创业公司应该探索如何把国外有关服务和应用引进中国进行商业化，及如何在服务、应用特色及商业模式上创新，而不应冒险于纯粹开发核心技术。第四，移动创业公司应明确自己在产业链中的定位，以确保其在市场中长期保有有利位置。第五，移动创业公司应尽可能避免采用单一的服务供应商模式。最后，创业公司应采取稳妥但灵活的盈利模式，以保障目前和今后的收入。基于对无线领域创业成功要素的认识， SMAC为了帮助创业企业取得成功，从首席执行官到投资经理在观念、体制和资源乃至具体行动等方面都进行了精心的准备。SMAC首席执行官及总裁Dietrich Ulmer博士认为：“移动业务充满了新的机遇和潜力。仅有一个好创意往往是不够的－－SMAC需要提供种子资金支持，持续对创业企业提供培训指导、技术与研发支持以及共享西门子客户关系资源。我们的宗旨是为年轻而资源匮乏的创业公司提供所有这一切。” SMAC在成立之初，就与西门子的业务部门签署了合作协议，从而为创业企业与西门子相关业务部门的合作奠定了制度基础。而其合作效率则有赖于SMAC居中协调的水平。为此，在整个投资过程中，西门子移动通信投资公司（SMAC）还为其投资的每个创业企业都指派了一位经验丰富的投资专家担任日常指导并提供战略支持，帮助建立有效的关系，并应对创业道路上的各种挑战。司徒海透露，为了保证投资专家的工作效率，每个投资经理负责指导的创业企业将不会超过3个，通常为2-3家。在SMAC在大中华区投资的第一家创业企业新空气公司首席执行官卢勇的眼中，目前除了负责他们企业的SMAC投资业务总监居易非给他们提供了大量的“免费”帮助之外，SMAC大中华区团队的其他成员也在给他们提供积极的帮助。同时，卢勇认为，在新空气和西门子研发、营销等业务部门的合作过程当中，SMAC起到了润滑剂的作用。而这一点则与一般人们印象当中的大企业固有的惯性刚好相反。除了这些帮助和西门子的品牌效应之外，卢勇最为看中SMAC的一点是，尽管SMAC是西门子信息与移动通讯集团的战略投资部门，但是SMAC并不干涉新空气和诺基亚、摩托罗拉等西门子信息与移动通讯集团主要国际竞争对手的合作。这无疑为新空气的成长提供了足够自由的空间。在至关重要的股权安排方面，作为对创业团队的鼓励与支持，SMAC公司在投资的创业公司中占有少数股份，而创业者则占有多数股份。这种股权安排不但可以有效激励创业者努力工作，而且它和投资专家等制度结合在一起还将可以有效规避创业者可能的败德行为――这一令当前某些中国创业投资家感到困扰的问题。资本、战略与资源支持、合理的股权安排和优秀的创业者之间的结合将保证创业企业沿着正确的轨道前进。事实上，SMAC深信有着清晰的盈利模式与发展战略的新空气公司和智赢公司将很可能成为移动通信领域的两个成功案例。这种成功本身也将证明成长中的中国移动数据市场有着美好的前景。内部化VS市场化同大多数创业投资机构一样，SMAC最终主要还是依靠从创业企业的股权退出来分享创业企业的成功的。虽然SMAC不可能在决定投资的时候就确定在３－４年之后，将企业的股份卖给谁，但是作为一个战略投资机构，SMAC确实也考虑了未来退出的可能性，并把有关退出的原则性规定写进了投资协议。除了传统的创业投资企业可能选择的IPO、并购等退出渠道之外，作为具有深厚产业背景的战略投资者，SMAC还具有两条独具特色的退出渠道：一是由西门子的基金机构，比如西门子风险投资公司来收购SMAC投资的企业。二是如果SMAC投资的企业对于西门子信息与移动通讯集团的某一类产品线有帮助，他们也可能会进行并购。对于西门子内部交易的价格决定问题，司徒海表示，SMAC将完全按照市场化的方式来进行交易。市场化的交易方式将保证SMAC作为独立市场主体的利益，同时它也有助于维持创业者的创业激情。不过西门子内部的机构尤其是西门子信息与移动通讯集团的内部机构仍然可能具备某些非价格方面的交易优势。这种优势主要来源于西门子信息与移动通讯集团的产业背景和西门子业务部门与创业企业在长期合作过程当中建立起来的信任关系。当然，对于那些想自始至终保持创业企业独立发展轨道的创业者们来讲，如果西门子想要进行并购的话，这些产业背景和信任关系就未必仍然是一种优势。货币VS非货币普通合伙人能够从创业投资基金当中分得20％的利润回报曾经被财经文献认为是有限合伙制（大多数美国独立创业投资基金采用的组织形式）创投机构优越于激励性报酬很低的公司制（绝大多数大公司附属创业投资机构采用的组织形式）创投机构的一个地方。如果从货币报酬来看，SMAC员工和西门子其他部门员工的报酬结构是一样的，即工资分为固定报酬和浮动报酬两部分。浮动报酬部分主要取决于员工的绩效和公司业绩，这一部分大概占到员工工资总额的1/3左右。尽管西门子是实行EVA管理体制的典型公司之一，但是SMAC员工的报酬是有上限限制的，而不是像独立创业投资机构只限制创业投资家的利润分成比例（因此，创业投资家报酬的主要限制来自于其所在机构的盈利水平）。SMAC员工的报酬基本上没有较大的浮动空间，而且相对于独立创业投资机构当中的创业投资家可能获得的报酬而言是很低的，但是司徒海们并没有因此降低工作热情，他们的努力工作得到了卢勇们的认可。在解释为什么拿着相对较低的报酬但却仍然像独立的创业投资家那样努力工作的原因时，司徒海认为自己并不能代表年轻员工的看法，自己毕竟已经在西门子工作了20年，对西门子是很有感情的。而从事创业投资，也使得他可以接触到很多不同方面的精英人物。在采访的过程中，司徒海接到了SMAC上海办事处的居易非从夏威夷打来的电话，通完电话以后，司徒海笑着对我们说“我喜欢和这些伙伴一起工作”。北京办事处的张鸽的想法可能更具有代表性。除了认可合作伙伴等工作环境方面的因素外，在张鸽的眼中，大部分在金融投资领域拼搏的年轻人在择业时看重的是未来的发展机会而不仅仅是现时的报酬水平。尽管货币报酬不会因为自己的努力而带来多大程度的改变。但是创业投资行业从业人员尽心工作与否，在行业经验、人际关系和声誉等方面将会形成天壤之别。而经验、关系络和声誉则是在创业投资—世界上惟一不能通过大学校园的学习来掌握的课程—领域获得成功的关键要素。保罗.A.冈泊斯和乔希.勒纳在对3万多个创业企业的投资项目进行考察之后，认为对于公司制创业投资机构而言，策略重点的存在与否才是实现项目可持续的关键。但愿SMAC能够为此继续提供一份证明。注：本文最初发表于2003年6月号《投资与合作》杂志，是次重新发表前略有修改。由于SMAC依赖的母体西门子手机业务已经被整体出售，SMAC连同其投资组合公司也已经被卖给了欧洲投资者。